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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周立文
从欧文·恩斯特、琼·辛顿
到阳早、寒春
从大西洋、康奈尔
到太平洋、三边牧场
我不知道这中间,相隔着
多大的心理距离
相隔着,多少阴天和晴天
但他们确实来了
——或者说来过
胯下一匹白马,一匹枣红马
在沙丘的背景下
影子从小到大
——不,是从渺小到伟大
在宥州古城向东
600米远的地方
他们停住,下马,阳早
先唱了一曲蒙古小调,寒春
先和“老相好”嘎拉摔了一跤
阳早和寒春,寒春和阳早
再与等在这里的牛羊一起站定
成为风雨中
一尊永远的雕像
阳早和寒春,寒春和阳早
半个世纪后,我有些不清楚
应该怎样和你们打招呼了
我喊道:嗨,白种人!
你们斜乜我一眼,我们属于红色
我改口道:嗨,美国老乡!
两个三边老牧民、老顽固
笑了,笑得像八月里
开在鄂托克前旗的山丹丹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