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谈《红楼梦》题匾额的“情境”问题
    无论是题名“翼然”还是“泻玉”,固然有文化记忆的重要因素,但基本的出发点,还是众人游园中的眼前情境。
    陈维昭:从阅读史角度,谈红楼梦文本
    从阅读史来说,《红楼梦》并不是一个固定、封闭、已然确定的文本,而是一个不断生成的文本序列。每个文本,都有它出现的时空节点,并对历史产生影响。
    王 平:《红楼梦》超现实的艺术表现手法
    曹雪芹借助佛道教义观念,刻画人物的复杂性格,以表明自己的创作主旨。只有全面把握了《红楼梦》与佛道文化的关系,才能真正理解这部伟大的古典名著。
    曹雪芹为何偏爱“风流”?
    从名士风流、佳丽风流、情爱风流到色欲风流,雅文学与俗文学并用,褒义中性贬义多向延伸,这就是曹雪芹面对的复杂写作语境,他的高频正向运用,显然具有阻遏“风流”的污名化并使之回归美感精神层面的积极意图。
    “金陵十二钗”正册谁排第一
    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,翻看了“金陵十二钗”册子,听了曲演《红楼梦》。当作者把情感、婚姻、思想意识、审美趣味等关系放在一起时,彼此的权重才在“黛钗合一”中得到了全面考量。所以,才没有在正册中明确谁排第一。
    刘姥姥一进大观园时,凤姐和鸳鸯设计了一幕好戏,让刘姥姥自扮“小丑”逗乐大家,结果刘姥姥发挥超常,让在场人个个笑翻,不少人表现失态,独有凤姐和鸳鸯撑着没笑。此外,作者也略过了在场几位重要人物的交代。

    《红楼梦》留白的特殊处理